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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緩慢的升溫,肢體的界線在視線流轉談吐間緩慢的融化流動,沙發和明暗空間散落著交織在一起衣衫不整的肢體或互相視姦意淫等待狩獵與被狩獵的人類動物,一切的一切都恰如其分的正在發生或等待發生。

為在地繩縛表演者提供舞台的「舞動繩姬」表演系列今年將在 11/26 日與 12/3 日舉辦。除了幾位熟悉的老屁股之外,本次有許多新面孔加入。這次的演出會有怎麼樣的火花呢?

很久以前,在歌舞昇平的時代,有個老好人,一邊經營繩屋,一邊收養貓。因為是繩屋,這裡的貓可不只是貓而已。她們是非常驕傲的生物。戰爭來臨,老好人放下繩屋,也從軍去了。而喜歡老好人的貓留在店裡等他回來。

我是貓,住在繩屋裡面。我不記得母親的模樣,只記得那個陰暗潮濕的街角。車水馬龍、車子呼嘯而過;我在這樣一個地方被撿到。

老闆和一個常來的女孩子聊開了,就拿著牆角的繩子比劃了起來。這個繩結那個繩結要怎麼綁,說得眉飛色舞。那個女孩子也給唬得一愣一愣,吱吱咯咯的答腔笑著。

也許有一天,也許在陽光陰影條條交錯下,大聲的,我能不帶過多撇清和辯解所有我愛的和愛我的人說,這就是我喜歡的我自己。

身為一個SW出於對BDSM的愛,我最近進行了許多與此相連但又不直接相關的書寫。又,出同人誌一直是我的願望,因此我邀請許多圈內的愉虐小伙伴出稿,合輯成書。

Steins;Gate

提起大腿,拱起足弓,緩步滑向地上那片收整成束的茵紅,甩開成束的髮絲,繞成圈束的雙繩。那是只屬於我的摯愛,無可取代的夥伴。既柔軟的承受我的生命,也支撐我活下去的支柱。

縛文字

許多事情總是常常追上前才知道那是不是你的,該不該是你的,是不是當初隔著霧看到的樣子,但是否是水中月鏡中花,也只有繼續跑才有機會知道。

雌雄莫辨

雖然我的自我認同一直相當的曖昧,但是成長環境卻給了我一個與生理性別相符合的安全包裝。這個包裝讓我不用直接面對各種攻擊,卻讓我習慣沉默的在內在對各種不平衡默默的吞嚥反芻。